古岸的诗

 

 

疼痛的日子

 

我的夜晚你看不见

买书买肉买生活的人都走了

――好年华走了

余下的都是孤单

我的孤单像夜色一样厚

月亮走过，星子走过

――你也走过

牵丝攀藤的过往

一截截

像蚊虫一样挂在墙上

一巴掌，又一巴掌

――打在空屁上

那么多的哭声和笑声

你一动不动

这么久了你也没问我一声

我打出去的拳头又收回来

日子是疼的

――天上人间

 

无题

 

空余的时间想起你

不是爱情

不是友谊

不是曾经小小的私念

欲言又止，总是有些东西宠坏想法

很多人都在老去

像光线收留了影子

看不清面容

 

 

做梦

 

梦里我摸着女同学的腿

梦里我买了件特别想买的衣服

梦里

我发现自己死了

很害怕

我告诉他们我没有死

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哭得一塌胡涂

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醒来时，我问老婆

如果我醒不过来

那个梦还会不会做下去

那个女同学

那件衣服

还有那些乱七八槽的事

是否就真的统统死掉了

老婆揉揉眼睛

又揉了揉乳房

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老婆说

那你说

这一巴掌能不能伸进你的梦里